“来,秦老,知道您喜欢喝各地的野茶,所以说我特意让人从我的家乡那边采集到的,是当地最好的野茶,您来尝尝,顺便给我品鉴下,也让我这个不懂喝茶的涨涨知识。”
够谦虚够谨慎,难怪能成为最高首长的心腹,能委以重任,执掌中央办公厅。
不过这些对秦九鼎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他不会开罪韩樵薪,却也不会讨好他,以着秦老的地位,整个华夏让他讨好的人绝无仅有。
“最高首长在国外访问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但我的事情也很着急,所以说必须要办。”
“既然你韩主任在,那么找你也是可以的。这事说起来,你韩主任处理比最高首长办要更合适。”秦九鼎慢条斯理的说道,丝毫没有去看那杯野茶。
一杯野茶而已,真的当我秦九鼎稀罕,外面传说的我喜欢喝野茶,岂不知就是以讹传讹,我难道闲着没事干,整天喝野茶?
“您说您说。”韩樵薪微笑着说道。
“我秦家第三代秦韶死了,我的孙子秦韶死了,我最疼爱的孙子,我秦家未来的希望,咱们华夏最有前途的一个大好青年,就这样死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讨个说法?”秦九鼎怒气冲冲的喊道。
韩樵薪心里一愣:不是吧?您秦老就是这样认为秦韶的?
要不要说的这么夸张,还什么秦家未来的希望,华夏最有前途的大好青年,您老是真的认为我没有调查过秦韶这人吗?认为我对秦韶一点概念都没有?
就秦韶这样的人,放在你们秦家都是没谁搭理的,要不是靠着秦政提携,他在秦家都属于边缘角色。不夸张的说,他老爹秦德都不受重用,何来儿子这么高的评价?
您老这是抓着鸡毛当令箭,想要往大里折腾啊!
心中有数的韩樵薪,神情顿时严肃,“秦韶死了?是谁杀的?咱们国家是法治国家,不管是谁,只要做出任何有违国家法律的事,都必须受到法律的严惩,您老知道是谁杀的吗?”
“这事可能和汉蜀省有凤市市委书*记苏沐有关。”秦九鼎的话说的很含蓄,却也很有艺术性。
一下就将苏沐给推出来,却又给自己留有余地。他要是直接说就是苏沐杀了秦韶,反而成瞎胡闹,会让人诟病。
“汉蜀省有凤市市委书*记苏沐?”韩樵薪神情有些意外,他也必须表现的很意外。
虽然说他已经事先知道消息,但当着秦九鼎的面,要是不这样做,鬼知道秦九鼎会怎样对待自己。
“这不可能吧,据我所知苏沐是一个不错的同志,他怎么可能会做出杀人举动来?而且以他的身份,是肯定了解国家法律法规,我想断然不可能知法犯法,这事是不是有别的隐情?”
“我有说过是苏沐亲自动手杀死的吗?你也说了以着他的身份是不可能随便动手杀人的,他只要一个眼色就会有人去做这种事。”
“总之这事就是因为苏沐引起的,不是他,秦韶也不可能死掉,所以不管如何,你都要帮我控制住苏沐。”
“就这事来说,我认为苏沐也没有资格继续担任有凤市的市委书*记,针对他的处理意见应该是这样的,免去有凤市市委书*记的职务,到京城接受调查。”秦九鼎慢慢说道,语气中散发出来的强势和果断是毋庸置疑的。
“这个…”韩樵薪有些难做的迟疑起来。
秦九鼎脸色骤然大变,冷声说道:“怎么?难道说这点小事你都做不到?难道说非要我给最高首长打电话才行吗?”
“还是说在你韩樵薪的眼中,我秦家的人死了就该白死,他苏沐就应该逍遥法外?这还是党和人民的天下吗?怎么能容忍这种事发生?”
“韩樵薪,我今天过来也没有指望着你能处理,你要是处理不了,我会去公安部备案的!”
“秦老,这事不是这样的。”
韩樵薪故作为难的一咬牙说道:“秦老,说实话你说秦韶被杀这事,我是刚刚收到消息,还没有来及查证,你这边就过来。”
“在你过来之前,其实还有人打电话说要过来,而在电话里面他说的是要为苏沐鸣冤叫屈。这不,我就有些为难,你们两人都是咱们华夏的瑰宝,都是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我听谁的都难以裁决不是。”
“为苏沐鸣冤叫屈?是谁?”秦九鼎眼皮微颤冷声问道。
“是徐老和周老,他们两人现在就在过来的路上,算算时间的话,应该就要来到了,而且他们还把苏沐带过来了,要不咱们就面对面的把事情说清楚。”
“这事我保证只在咱们这几个人小范围内求证,在事情没有真相之前,绝对不外传。”韩樵薪急忙说道。
几乎在同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在两人地注视中,苏沐跟随着徐中原和周奉前二位德高望重的老者,走进这间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