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昨天吩咐你的事,就是这样给我办差的?行啊,看来你是没有将我的话当回事,是当做耳旁风的,既然如此从今往后你我之间就不必再联系。”
“你和你的家族,从李家附庸名单中彻底除名,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李徽狠狠瞪了一眼黄雏,转身义无反顾的离开。
黄雏如丧考妣。
瘫坐在地上,像是一个泼妇般的董丁香,从震惊和迷茫中清醒过来,再看向黄雏的眼神已经变得格外气愤,她直接抓起身边一个水杯,猛地将水泼到黄雏脸上,愤怒的喝叫。
“你就是一个丧门星,败家子,我怎么会答应给你介绍这门亲事。你平常嚣张跋扈就算了,难道家里没有给你说过,有些人是永远不能得罪的!”
“你的嚣张只能是欺负普通人,你的跋扈只能是虐待三流家族。你怎么就敢将主意打到李家身上!”
“你既然早就做过那种调戏的勾当,居然还让我出面为介绍亲事,你这是将我往死的坑啊,你这哪里只是坑爹,你连小姨都坑!”
黄雏任凭辱骂,脸色惨白,心如死灰。
当黄瑜追出酒店的时候,李澜后他们已经坐车离开,看到车影就这样从眼前消失,是后悔得直跺地。
等到李徽从后面跟上来,她赶紧抓住她的双手,急声说道:“小徽,妈妈这次只能靠你了,你爷爷最喜欢的晚辈就是你,他说只有你才能扛起家族的大旗。所以说这事你一定要给我求情,要不然妈妈会被家法处置的。”
“妈……你啊!”李徽满嘴苦涩,这事她怎么说?
“要不隐瞒下去?”黄瑜小心翼翼的说道。
“隐瞒下去?”
李徽有些失望的看着老妈,语气悲凉黯淡的说道:“老妈,你真的认为隐瞒不报爷爷就全然不知?”
“我敢说现在他老人家已经收到消息,不但是他,就连陪他说话的杨老也已经知道,甚至就连姑父也知道。”
“您说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会怎么做?您不想着认错,还想用这种掩耳盗铃的方法,简直就是错上加错。”
“我……”黄瑜惊慌失措,难以自持。
商务车中。
杨紫鸢作为最早出来的人,她已经将这事给杨子雄说了,她不是一个喜欢将委屈隐藏在心中的人,有委屈就会说出来。
依着她的身份,也不必对委屈有所遮掩和隐瞒。
“妈,你不会怪我吧?”杨紫鸢打完电话发泄完后才有些担忧的问道。
“怪你?为什么要怪你?就这事全都是黄瑜做的不对,你何错之有!没想到黄瑜都已经这么大,做事还是这样不稳重。”
“我知道她的想法,无非就是想要将你嫁出去,以后见我的时候好能说,帮了我多大的忙,出了多大的力,让我念及她的好。”
“原以为她是你的舅妈,给她这个面子吧。谁想她竟然敢这样羞辱咱们杨家!这事你即便不给你爸说,我也会说的。算了,不说这个恼火的事!”
李澜后想到这事就感觉恶心,转身冲着苏沐问道:“苏沐,你是要回汉蜀省的吧?我听小政说你们想坐车回去?”
“对,我们想要就这样回去。算算时间的话,其实比坐飞机还要快点!”苏沐没有继续黄雏这个话题,很巧妙的岔开后说道。
“那好,咱们一起坐车回汉蜀!”李澜后断然道。
“恩!”
李澜后毕竟是长辈,又是杨子雄的夫人,本身还是汉蜀省财政厅的副厅长,她既然说出这话,苏沐难道能反驳不成?
再说他清楚李澜后此刻心中是充满着多大的怒火,这个节骨眼最好别刺激。
“小政,去李家接上你爸,咱们回家!”
“是!”
面对赌气中的李澜后,杨首政也不敢多说话,惟有杨紫鸢在旁边劝慰着。
幸好有杨紫鸢在,不然这事真的不好收场。苏沐即便是能舌灿莲花,可他始终只是一个外姓人,杨家对他态度友善,并不是说他就能随随便便干涉人家家事。
李家祖宅,大厅。
作为李家家主的李老虽然说年龄近乎七十,但却精神矍铄,鹤发童颜,说话的声音很爽朗,中气十足的模样让谁看到都不得不赞叹。
李老在,李家就不倒,他这根定海神针,支撑和维持着整个李家的运转。
因为是定海神针,所以说李老对杨铁山就更为重视,想到杨铁山背后隐藏着的能量,他便时刻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和这位老友翻脸,不然吃亏倒霉的只能是李家。
“老杨,你真的不准备在这里多留几天?”李老笑眯眯的问道。
“我……”
就在杨铁山刚想要回答的时候,杨子雄的手机突然响起,李老和杨老不约而同的都看过来,其余在坐的李家核心人物也都顺势望过来。
杨子雄看到是谁打过来的电话后,抱歉的一笑就接通,而在听到杨紫鸢话语的瞬间,原本布满脸上的笑容陡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久居高位养成得强势气息轰然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