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洪我们现在能动的现银有多少?”恒王问齐洪,齐洪正在自己军帐中分派差事,突然被叫到帅帐里,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儿,是不是因为军情谍报的事儿,齐洪把这些天的情报迅速的在脑袋里过了一遍,恒王突然问能动多少现银,把齐洪问的一愣。()齐洪想了想,道:“这个各处都有帐,今年因为战事繁忙,这些帐我也没怎么归拢。按照平时的进项儿,狮子楼到现在的收益可能有一二万两,皮货铺子今年是不行了,不赔钱就是好事儿,大进项还是银楼,今年虽然受些影响,可能也有五六万两的余额,凑凑可能能凑出十来万两吧。爷可是想用银子?”
“才十来万两?怎么这么少,我这恒王府也太穷了点儿吧?”恒王愕然道。
“这些年爷都没置什么私产,酒楼是几年前去南疆的时候,路过金陵碰上这狮子楼原来的老东家卖这产业,是齐洪看到这酒楼地处繁华,地方也不小,当时才卖二万两,是小的极力主张买下来的,皮货铺子和银楼都是老王爷在的时候的产业。”齐洪的言外之意,这年恒王根本就没张罗什么东西,还想要银子,简直是一千零一夜。
“这几天你就在这几处转转,把能动的现银都提出来,要快,这几天就用,还有家里的银子,能提出多少来,就提出多少来。”恒王道。
“爷,你到底要干什么呀,怎么一下需要这么多银子,家里的现银可能有二十万两左右。”齐洪道。
“那也不够,爷这儿需要五十万两银子呢,你怎么也得给我凑出,这几天就用。”恒王对齐洪道。
“我的爷。五十万两是小数儿吗?齐洪又不会尿银子,这五十万凑得齐凑不齐还难说呢,爷还让我这几天就凑齐了,这怎么可能?就是立刻专卖产业,也这么快不了呀。”齐洪几乎带着哭腔道。()
“齐洪你少跟我哭穷,南边儿我们银子是少,可北边儿多呀,一年人参......”
“爷,现在可是南北不通,那些银子我们是想得到摸不着。您也就别想了。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齐洪打断了恒王的话,虽然急着用银子,西北东北的人参鹿茸什么的生意虽然上到皇上。下到小兵子都知道的,但知道归知道,就是不能放到台面儿上说。
“怎么到处都没银子,这银子都去那了!告诉齐安,让他先回去。时辰也不早了,他在大营里也不合规矩,三天之内我给他凑齐了,东西也让他带走,下次碰上那家人,把金钗还给他。就说东西还了,银子照给!齐洪不行就把我外面那处宅子买了,反正我也不住。”恒王道。
“爷。那可是恒王府邸,就是你不住也卖不的,虽然那处宅子不是皇上给的,可毕竟是您的府邸,要是传出去。我看皇上都得过问,这个你就别想了。”齐洪立刻道。恒王没在说什么。齐洪说的都对,让他说什么,他这不是着急吗。
炳辉立刻出去传话儿。齐安听了炳辉的话儿惊讶非常,这可是五十万两,半个多时辰就商量好了做了决定,看来今天他这一趟是没白来,自己没回绝了那管事,押宝还是押对了。
帅帐里恒王放下手头的各项事务,皱着眉头冥思苦想,不算不知道,算了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穷呀,穷的连五十万两的银子都拿不出来——其实拿不出来很正常,毕竟这是一笔比较天文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