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烨很高兴,赫舍里却羞愧得把脸埋在双手里:“臣妾真的没事啊!臣妾只是想······想······”“想什么都好,先让太医给你诊诊脉·我也能放心。”玄烨打断赫舍里的话。
小魏子在外面候着,心领神会地撩起幔帐:“启禀皇上,王太医来了。”“让他进来。”玄烨站起身·双手制住想要从榻上起身的赫舍里:“让太医诊脉,我在外面等着结果。”
赫舍里觉得今天自己的面子里子都丢光了,一定是流年不利或者是撞到邪了。一件简单的事情怎么会变得这么复杂呢?现在,要她怎么再启齿?
太医很是尽责,认认真真地给赫舍里把脉,斟酌再三出来汇报:“启禀皇上,皇后娘娘的凤体安康,没有生病。出现如今这般精神紧张的样子·可能是晚上休息不够的原因·皇上不用担心。臣即刻加一些凝神静气,安眠养神的方子。”
“她没事?只是······只是没睡好?”玄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小小的失望·只是不敢表达出来。
老婆的前浪次失控不正常,都是因为怀孕。他原本这么热衷宣太医就是为了这一点点小心思。谁知道这次居然是空欢喜·赫舍里只是缺少睡眠导致谨慎紧张而已。
可是,她为什么睡不着呢?刚才又为什么说什么顾念索家,又说什么索尼不会介意。这让玄烨很是介意,他直觉地认为赫舍里有事瞒着
于是,等太医出去之后,玄烨重新坐到一脸尴尬的赫舍里身边:“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来畅春园这么长时间了,没见你和家人有联络,你是怎么知道索家出事的?”
“索家真的出了事?是真的?皇上准备如何降罪索家?臣妾只是问问,臣妾绝不敢干涉皇上的决定。”赫舍里心一横,大义凌然道。
“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要降罪索家了?”玄烨瞪大眼睛:“难道是你二叔的孩子们做了什么?还是说……你把事情的经过全部讲出来。”
赫舍里彻底懵了:“皇上为什么这么说?皇上债见二叔问当年金陵哭庙案的事情,二叔这个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不是他言语之中对皇上不敬吗?”
“嗯?我什么时候说过他对我不敬了?”玄烨的手摸上了额头:“谁在你耳边嚼舌根了?”
“不,不是皇上让二叔回府的吗?”赫舍里的表情比玄烨更茫然。“你是说今天?”玄烨眯了眯眼:“赫舍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没有啊?”赫舍里第一时间做出反应:“臣妾把当年爷爷面对惊天大案反而保持沉默的事情都讲给皇上听了,哪里还有什么事瞒着皇上呢?若是再有,二叔恐怕就不是遣送回府这么简单了。”
“遣送?谁遣送?”玄烨抓住了赫舍里话中的语病:“原来你一直都在想这件事啊?你觉得我会因为这件事生气?因为这件事降罪索家?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怎么可能这么做啊?”
赫舍里低头:“不是都应该这样的吗?”“什么应该?你今天的话,都让人费解,我觉得你有必要把心里所有的事情都掏出来说给我听。让我找到你容易胡思乱想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