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这话完全就是扯淡,虽说他有这样的想法,但是绝对没有这么大公无私,这丫的就是给自己找一个借口,免得让徐小姌觉得他是一个游戏人间的纨绔子弟。
徐小姌确实被宁远的这一番话触动了,讶异的看了宁远一眼道:“没看出,宁医生竟然有这样的目标。”
两人在这边说着话,不远处的学生们已经炸开了锅。
“靠,那个家伙是谁啊,以前怎么没见过,竟然和美女老师有说有笑。”
“好像是新来的,今天是第一天上课,他们不会造就认识吧?”
“老大就是老大,牛逼啊。”名瑶也站在不远处看着,之前他还以为徐小姌是向他点头呢,没曾想是向宁远。
宁远和徐小姌没聊怎么一会儿,上课铃声就响了,他向徐小姌摆了摆手,刚刚在座位上坐定,名瑶就拉着他道:“老大,你们认识?”
“谁啊?”宁远不解的问道。
“美女老师啊。”名瑶像好奇宝宝一样:“你可别告诉我你们不认识,不认识能聊得那么愉快。”
“愉快么?”宁远摸了摸鼻子,他怎么没觉得愉快,徐小姌就像是一个冰疙瘩,和她说话简直太无趣了,还是警察姐姐好......
“想什么呢,还是我们家莎儿好。”宁远摇了摇头,摇去脑中的胡思乱想,点了点头道:“认识啊,怎么了?”
“牛。”名瑶伸出一个大拇指,显得有些失落,这么一个大美女,他么被猪拱了,可叹啊,可悲啊。
等到所有学生都全部坐定,徐小姌才迈步走了进来,开始了第二堂课,徐小姌讲课完全没有照着课本来,教的全部都是一些实用的东西,让宁远再次受益匪浅。
虽说徐小姌的医术不如宁远,但是这个教学思路却给了宁远很大的启发,他刚才在外面的话有些胡扯却也有一半是真的,只不过毫无头绪罢了,徐小姌的思路等于给宁远打开了一闪新的大门。
两堂课结束,第三堂可是《内经讲义》,上课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讲课的水平不怎么样,听得一群学生昏昏欲睡,然而宁远却听的是津津有味。
宁远从小学医没错,但是学的东西却不仅仅是医学,什么功夫秘法,什么阴阳五项,什么占卜星相等等。
正是因为学得多,宁远的基础才不是很扎实,一个人即便是再天才,也不可能成为全才,再说,宁远之前的主要精力还是在秘法修行上,看的医书不少,却也不多,很多都是死记硬背,此时再有老师提点,很多东西就豁然开朗。
徐小姌的课有意思,但是对宁远的帮助不大,其他人的课枯燥乏味,才是宁远缺乏的,不得不说宁远是个怪胎。
上午的课上完,下午就是一些选修课,名瑶要拉着宁远去踢球,被宁远拒绝了,他来学校就是奔着这些五花八门的课程来的,并不是单纯的为了学历和学医,说起医术,这世上有资格给宁远当师傅的人还真不多,谢国强算一个,其他的宁远还没遇到过,即便是上江市的谭东林也没有资格。
一连半个月,宁远都是早出晚归,白天在教室听课,所有的科目都不放过,即便是选修课也都是每堂课必到,其余时间就在图书馆看书,晚上九点才回宿舍,看的王磊几人膛目结舌。
在他们看来,宁远那绝对是富二代中的富二代,家里必然很有来头,来学校应该就是镀金混文凭来了,却没想到宁远竟然这么用功,用功的不能在用功。
美国纽约,九星门总部。
门主陈道全端坐在主位上,下面依次是九星门的大佬,此时齐宝山正在汇报着消息。
“根据我们的调查,焦红英一群人是在天京市彻底失去消息的,我让人调查了,当时天京市发生了一起很严重的枪杀案,一群持枪歹徒在郊外被人击毙,正是我们战门的人和焦红英陈福兴等。”
“有没有查出是什么人干的?”陈道全端着茶杯,一边喝着茶一边问道,看上去风轻云淡,实则眼中含着一丝杀机。
“据我们调查,参与的有眼下的九玄门门主宁远,爵门斗家的长孙斗鱼,风门的长老乔松年。”齐宝山道。
“九玄门!”陈道全放下茶杯,缓缓的站起身来,面沉似水,当年他们九星门就是在清平道人的号召下被人灭门的,说起对内地宗门的仇恨,九玄门当为首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