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流觞知道温瞳指的是什么，他笑了下，回答她说，“记得你曾经也问过我相似的问题，那时你是在面对梁无双那个疯女人吧？你在电话里问我，会不会因为你做了一些教训别人的事，而觉得你是个恶毒的女人了？”

温瞳眸光动了动，回想过去……

“我当时说，如果，连你都忍不住想教训的人，那说明，那人确实是令人无法原谅。”莫流觞叹了口气，揉着她的头发道，“而现在，我也是一样的回答，亲爱的，还有疑问么？”

面对他信任的目光，温瞳点了点头，一生有他相伴，她夫复何求？

她的手指尖一寸寸抚着他的脸庞轮廓，眸光柔和而美丽，“流觞……我真的不后悔遇到你，如果，人生给我再一次选择的机会，我还是会选择和你在一起。”

如果，有时空穿梭机回到过去，她一定会在遇到顾西城之前，先去找他。

不顾一切去找他。

不过，还好，上帝最后还是把她的人生调整了过来，终遇上了对的人。

莫流觞扬了扬眉，神色间邪魅而骄傲，“那当然，必须的，这个世界可没有第二个像我这么体贴又优秀的情-人了。”

温瞳被他逗得笑了两下，但脸色有点虚白，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莫流觞注意到了，皱皱眉抬起她的脸，“……怎么了？”

“只是有头晕，可能晕车。”她甩了甩脑袋。

“晕车？以前不会吧？”

……

这时，前方红绿灯的关系，车子停了下来。

惯性作用，温瞳身子向前倾了一下。

这一倾更加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