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皱了皱眉,道;“你心火太旺,回头我给你开个方子,你记得按时喝。”
立夏点头如啄米。
白蒹葭点了点头,她倒是头一回见立夏这个样子,倒是忍不住似笑非笑的瞅了一眼立夏,立夏脸色又红了几分,眼睛一转,道;“立冬的婚事,夫人可有主意?”
白蒹葭道;“你又知道了?”
立夏笑道:“我就知道些有的没的小道消息。”
他一脸正经,白蒹葭笑道;“讲。”
立夏眼睛一转,将脸上擦了擦,道;“立冬对那个小媳妇儿有意思。”
白蒹葭轻轻皱了皱眉,小媳妇儿,是已经许了亲的女子吗?
还是立春瞪了他一眼,才低声道;“是蓝姑娘。”
蓝姑娘。
白蒹葭微微一怔,道;“蓝纤雨?”
立春点了点头,道;“正是蓝姑娘。”
白蒹葭道;“这些年来,倒是没有听过她的消息。”
立夏立即在一旁将这几年的事情跟白蒹葭说了。
原来当初蓝纤雨被带去照看两个孩子后,立春看她温柔细心,又见那孙婆子厉害,立夏得到消息,说那孙婆子筹划着要将蓝纤雨卖了去给孙鸿宇换赶考的路费,二来是孙婆子看蓝纤雨实在是不顺眼,一心想给孙鸿宇娶个好的。
立春便出价将那蓝纤雨买了下来,后来白蒹葭去了昆云城,便将那蓝纤雨安顿在了一处庄子上。
立夏斩钉截铁的道;“立冬从来没这么对过一个女孩子!”
白蒹葭点了点头,道;“也好,回头我问问立冬。”
正说着,就看立春左右张望了一会,从角落里将毫无存在感的立冬拖了出来,立冬一身黑衣,青年依然如同白蒹葭记忆力一般,仿佛这十年没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立冬站在一旁,白蒹葭喝了口茶,就听立夏信誓旦旦的道;“以我和立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就知道他跟蓝姑娘很有点猫腻,幸亏夫人你做主,否则这蓝姑娘还要为这木头耽误青春下去。”
立冬脸色一冷,伸腿便将立夏踹了出去。
他出手从来无声无息,立夏又在一本正经的跟白蒹葭说话,一时不防,倒是被立冬一脚踹在腰间,哎呀一声,歪在一旁,瞪着一双眼睛道;“你……你这是恼羞成怒了是不是!如果这些年不是春儿帮着你留着蓝姑娘,那蓝姑娘跟孙鸿宇不知道娃娃都生了几个了!你不但不知道感恩,反而对我动手,也没见过你这样不识好人心的!”
他倒是很流畅的改了口管立春叫做春儿。
立春眉头微微一皱,看着立夏歪在一旁直叫哎呦,倒是忍了忍,走到了立春身边,伸手一看,便将立夏一推,道;“又没什么大碍,男子汉大丈夫,这成什么样子。”
可怜立夏一心卖可怜,结果立春是个精通医术的,火眼金睛一眼看破,不吃他这套。
白蒹葭懒得理睬那里卖痴的立夏,只是专注的看着立冬,道;“立冬你觉得蓝姑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