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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人一入戏,必有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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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锦:已碎——随着忧伤蛋蛋而碎——

众妞:节操呢?你的节操呢?

二锦:哦,那打完了,可否给票?

众妞:不看完文,我会打你?

二锦:妹子们,等久了。要踢要打,等看完文的嘛。

------题外话------

“自然有证据。”月毓冷笑。

“这种污人闺誉的事,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得拿出证据来才是?”

眼看月毓终于要落入她的陷阱,夏初七打断了她,突地一扬眉,朝她笑了。

“月姑姑。”

“是,陛下。此事奴婢亲眼所见。”

可情况发生逆转,洪泰帝却是神态淡定下来,咳嗽了两声,才缓缓道:“月毓,这样大的事,你还不从实道来,还在等什么?”

贡妃有些怨她,让自己的儿子无端端的吃了亏。冷哼一声,拂袖坐在边上生闷气。

“奴婢先前不敢说,是怕娘娘难过……”月毓压抑住心里隐隐的不安,只好拿这句话来搪塞过去。

“你早知此事,为何不早点说出来?”

“什么?竟有此事?”贡妃是一个典型的“脑轻人士”,听到月毓这样%一%本%读-小说xstxt镇定自若的话,想到这事几年前就发生了,不由又想她那个可怜的老十九,竟然还要过这样的残花败柳。一下子,原本的怜悯没有了,火气又冲了上来,却是对着月毓。

事情……终于走上了她安排的轨道。

月大姐啊,你终是忍不住了。

一听月毓提起皇家狩猎,夏初七一颗悬浮的心脏,终于落了下去。

“夏楚这个狐媚子,早已不是清白之身。其实几年前在皇家狩猎场,她便已经与人私通了……早就是残败之身,如何配得上皇太孙金身玉体?”

她跪于殿中,指着夏初七。

“陛下,娘娘!”

二人眼神刹那的交汇之后,月毓眼看洪泰帝叹了一口气,因“有言在先”,似是拗不过他的孙儿。而贡妃更是又被夏楚给绕得七晕八晕的,显然做不了主了。虽然月毓觉得事情有些不妥,终究还是不得不走出这一步棋。

难道真的失策了,月毓果然不中计?

不巧,月毓也正在瞄她,目光带着一抹琢磨不透的光芒,令她头皮有些发麻。

下意识的,她瞄向了月毓。

默默攥着拳头,夏初七心跳加快。

先前洪泰帝要杀夏初七的理由是“不贞”,而如此赵绵泽非要说她没有不贞。而且,他所已与她圆房,连查验这条路都堵住了。

二人对视着,局面僵持起来。

“哼!”见他如今,洪泰帝终是缓和了语气,“谅你也不敢。”

“孙儿并无此意。请皇爷爷明鉴,孙儿护妻之举,并非想冲撞皇爷爷圣驾——”

“不敢?”洪泰帝狠狠摔了茶盏,“朕看你敢得很啦?带这样多禁卫军,这样多侍卫过来,这不是逼宫又是什么?”

“孙儿不敢。”

“朕若不成全呢?你翅膀硬了,是要逼你皇爷爷了?”

“求皇爷爷成全。”

赵绵泽定定看他,再次重复。

“你个孽障!”

洪泰帝嘴唇微颤。

“皇爷爷,因你一意孤行,不肯践行婚约,还要除去孙儿的妻室,孙儿这才事急从权,先斩后奏。如今生米已煮成熟饭,请你降旨赐婚。”说到此处,他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盯住洪泰帝,“皇爷爷,为了不食言于她的父亲,皇爷爷您该应允的。”

何承安应了一声,冒着冷汗呈上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是一条白绢。洁白的绢子上头,一点点落梅般的鲜红,恰如其分点缀着,任谁都知道他的意思。

“何承安。”

赵绵泽看着他,却不肯示弱,回头一喝。

“你一派胡言,无须替这贱妇遮掩。”

洪泰帝恨恨咬牙,猛地拍案而起。

“求皇爷爷成全。”

他却不看她,再次叩头。

夏初七脑袋像被雷劈了,愣愣看他。

“皇爷爷,小七她并无不贞,你不要听信外人的谣言。孙儿昨日便宿在她处,她本就是我妻,我也已经与她圆房……我的妻子,她贞或不贞,我自是比谁都清楚。”

赵绵泽微微低头,“皇爷爷,孙儿是接到消息过来……”看了一眼面前托盘上的酒盏,他又看了夏初七一眼,才缓缓出口。

洪泰帝面有愠怒,指着他恨声道:“你不在文华殿早朝,怎会跑到这里来了?还带这么多人来,到底意欲何为?”

“孙儿求皇爷爷收回成命!”

赵绵泽说罢,一撩袍角,重重跪在地上。

“没事就好。”

她庆幸不已。

若是她刚才一个忍不住,会不会落得两头都不是人?

夏初七摇了摇头,其实冷汗早已湿透了脊背。

“小七,你没事吧?!”

赵绵泽在殿外,便听见了夏初七的话,只觉心如刀绞,没有回答皇帝的话,他狠狠甩开两个嬷嬷,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夏初七。

“皇太孙,你这是要做什么?”

正在这时,殿门口原本在听故事的侍卫突地被人踢倒,紧跟着外面响起一阵嘈杂声,跟着赵绵泽进来的,有无数的东宫侍卫和皇城禁卫军,看得老皇帝老脸一黑。

“慢着!”

贡妃刚要拦,却被他狠狠抱住,挣扎不开。两个嬷嬷点点头,按住夏初七的胳膊便要灌酒。

“动手。”

一把扶住贡妃,他朝嬷嬷使眼色儿。

“善儿……”

夏初七说到此处,贡妃已经听得泣不成声,就像被故事给感动了,不时拿手绢擦泪,捧场得夏初七差一点破功而笑。也捧场得洪泰帝终是忍不住了,真怕应了月毓的话——夜长梦多。

泪水顺着眼落滑落,她哑着声音低低道:“可绵泽一直未有回头,不论我怎么待他好,不论我说什么,我跪下来求他也不成,他不肯多看我一眼。他喜欢我的三姐,他是那样的喜欢,我是那样的嫉妒……我不明白,他不是我的夫婿么?为什么不能如我一般?那时的我不懂,当一个人的感情不在时,再多的眼泪都没有价值,我一直哭,一直哭,越是哭,越是遭他讨厌……”

一条命,终是殒在了苍鹰山。

可她没有等到善报。

“我很傻,人人都说我很傻,是个傻子。只有我父亲和母亲不嫌弃我,他们说我是他们的宝贝,是世上最善良的孩子,善良的人,一定会有善报的……”

“我与绵泽的亲事,是陛下亲自下旨的。是故,在父亲和母亲的耳提面命下,我那时便知,我将会是他的妻室,长大了是要嫁给绵泽的,一生一世都只能是他的人。那个时候,他厌恶我,讨厌我,待我不好,我也从未有怨过他,我只一心等着,等着他回头来娶我……”

而她,这一刻仿佛不再是夏初七,而是当年那一个被抛弃的可怜虫夏楚,跪在当地,眼角含泪,声音哽咽。

可说起这些事,或许是牵动了夏楚原有的情绪,不知不觉,好多往事和片断不停在她的脑子里闪过,就像亲身经历过一般,扯得心脏生生疼痛。

原本只是瞎编故事拖时间。

“我父亲一生为国尽忠,最终落得一个满门抄斩,我虽得以苟活,却不敢对陛下和朝廷心生怨恨。只因父亲告诫过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相信陛下,一定会还给他一个公断。可他未有等到公断,他就和全家一百多口没了命。他的位置,被他处心积虑的弟弟占去了,他为女儿选好的夫婿,也被他心怀不轨的侄女占去了,他一辈子的功劳,通通都成了旁人的垫脚石,一切化为乌有。不仅如此,他还要被扣上一顶通敌叛国的帽子,从此遭万世唾弃,引千古骂名。”

“陛下,娘娘,我是有许多话想说。我生在魏国公府,长在魏国公府,生在大晏,长在大晏,自小父亲就教育我,要忠君爱国,要恪守本分…”

只要再忍一忍,她便可以把那些人一网打尽了。这么告诫着自己,她不再冲动,朝贡妃毕恭毕敬地叩了一个头。

忍一忍,再忍一忍。

还不到关键时候。

瞄了月毓一眼,她缓了缓,想要拖延时间,不想轻易供出小十九来,以免往后真的把儿子给搭上了后悔。

今日过来乾清宫的情况发展,并没有如夏初七事先所料,月毓比她想象的聪明,没有入瓮,而洪泰帝要她性命的坚决,更是超乎了她的想象。

“说。”

洪泰帝瞥她一眼,恨其不争的咬了咬牙,终于摆手挥开了两个嬷嬷。

“陛下!听她说说,也许她还有话要说,也许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让她说完,让她说完……”贡妃几乎要哭出来,伸手拉住洪泰帝,态度恳切的央求。

“灌酒!”洪泰帝不容她分辩,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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