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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管教人绝非叶萌萌的天性。

萌萌突然用灵力让马腿发软，一方面是眼看着左曜就要将冥玄汐就地正法，闹得不成样子；另一方面也是出于爱护小灵儿。

原本，萌萌等四人眼睁睁看着左曜把冥玄汐攥上龙辇就已经很目瞪口呆；后来，四个人在马车内闲聊着，又眼睁睁看着前边龙辇内的动静，更是瞠目结舌。

龙辇虽然前有纱缦，后有木栏，然而，透过薄薄的窗纱，朦胧而清晰地印出了两个人影，两个人影倾倒交叠，唇/瓣相接，纠/缠不休的状态完全落入眼中，一览无遗。

一般人都尚且无法做到对这种状态视而不见，更何况是小灵儿。

小灵儿的手在微微颤/抖，就连唇/瓣也在轻轻颤动，以致于她不得不紧紧咬住，直到咬破了唇皮，溢出血丝。一双美目泛着泪意，眉心紧锁，视线牢牢胶着在前方的两个人影上面。

她想要将视线移开，却不甘，不愿，不能！

小灵儿毕竟才十七岁，年纪尚轻，根本无法老练地压抑住情绪，她的掩饰只会让人觉得更加楚楚可怜。她以为她已经掩饰得很好了，谁知旁人已经无法忽视，全都怔怔地看着她。

于是，与其说管教人是萌萌的天性，不如说打抱不平是萌萌的本性更加恰当一些。

早在陪南宫傲去岽丹时，萌萌就察觉到小灵儿对左曜的感情不太一般，如今再看这般情形，更加确定心中所想。

“你喜欢左曜，是不是？”萌萌直截了当地问道。

小灵儿突然被问，陡然心悸，泪珠就从眼角滚落下来，她回头看着萌萌，一边拭泪一边否认：“没有呀！”

语气酸酸涩涩，一丝哽咽堵在心口。

“都这样了，还说没有。你若真是喜欢左曜，就跟他表白嘛，”萌萌劝道，“你郁闷在心里，他也不知道。”

“就是嘛！”左苹力挺，“小灵儿，你若有这番心思，怎么不早跟我说，那我早就撮合你与我皇兄了。你与皇兄青梅竹马，从小，皇兄就对你照顾有加，你们不是没有感情的呀。再说，你是凡人，而冥玄汐是鬼魂，她能不能怀有龙裔还是个问题呢。皇兄身为天子，是不能没有后裔的。小灵儿，你放心，我相信娘也会支持你的，更不用说爹了。我和马凌也都站在你这边。你别哭，等回到梨城皇宫，我们去找皇兄好好谈谈。”

萌萌点了点头：“对，公主说的是。你放心，我也会站在你这边的。按理，冥玄汐若与左曜在一起，我应该感到开心。不过，我也觉得不合适，人与鬼在一起，真的不科学呀！对他们双方都不太好吧。就好像我和鬼王若在一起，想想都觉得恐怖！”

萌萌只这一说，浑身都要打抖索。

蝶舞冷冷笑道：“放心吧，姻缘天定，你们犯不着担忧这么多，时辰一到，自有定数。其实，爱情本是要你情我愿。真的不必勉强比较好，白白浪费那些时间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