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你的眼睛能看见？”

顾小染忽然转过头问了君非寒一句，因为照片里的君非寒，双眸明显比现在有神得多。

——恩。

君非寒轻微的点了点头，那个时候，他只有腿不方便而已，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几乎完全成为一个废人。

“那你的眼睛后来怎么了？”顾小染继续追问道。

——你不是要看证据吗？证据就在相册里。

君非寒明显不想谈他眼睛的事，刻意转移顾小染的注意力。

顾小染一听到证据，果然注意力立刻就被转移了，然后赶紧去翻君非寒的手机相册。

原本她以为，像君非寒这样的人，应该不会喜欢拍照才对，但是当她翻开手机相册的时候，却出人意料的发现相册里其实存了好多照片。

那些照片无一例外，都是她和君非寒的合照，而且，从拍照的姿势来看，多半都是她在拿着手机偷偷的拍君非寒，君非寒明显是知道的，但是却没有拒绝。

每一张照片都拍得很好看，从照片里她的表情，她就可以感觉的到，当时的她一定感觉很幸福。

顾小染粗略的浏览过去，然后眼尖的发现，有几张拍摄时间比较早的照片明显画风有些不对。

因为……

照片里的人……

好像都没穿衣服……

因为照片是缩小的，所以顾小染并不能看清照片上男女的脸，所以她下意识的就以为君非寒保存的是“资-源照片”。

顾小染脸色微微发烫，然后偷偷的瞄了君非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