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都不舒服这样的话，更像是撒娇耍赖的时候说的，她自己都不信，即便事实就是这样。

然而，君非寒却温柔的凝视着她，温暖的手掌贴着顾小染白皙的小脸，带着薄茧的指尖缓缓在顾小染唇边摩擦着，回答。

“我信。”

“你如果不是很难受，又怎么会咬伤自己……”

君非寒的指尖顺势撬开顾小染的唇，勾缠着她的舌尖，感触到顾小染舌尖上的伤口。

顾小染怕疼，很多时候只要一点点疼，就会让她大呼小叫的。

可是在回来的路上，却没听见顾小染喊过一声疼。

他知道顾小染不是在开玩笑……

她是真的病了，在他没有发觉的时候。

在说他信的时候，君非寒的神情是那么的认真。

顾小染眼眶微微发红，然后缓缓开了口。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病的……”

顾小染努力的组织着语言，然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君非寒。

“你想一个人出去旅行，是因为医生告诉你这样做对你的病情有帮助？”

顾小染说的话语中，有太多不合常理的地方了，然而顾小染似乎毫无所觉，但是君非寒却是一听就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不仅是医生的那个治疗方法，还有韩如风。

他见到的是韩如风拿他和顾小染的亲密照不停的秀恩爱，并且酒店的监控录像里也显示，韩如风与顾小染接触的时候，非常亲近，亲近到令他都生气。

但是从顾小染的口中，他几乎听不到与韩如风有关的事情，偶尔提起韩如风，顾小染也都一笔带过了，对韩如风这个人好像并不怎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