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北，其实我要问的，是……”

南小暖轻微的捏紧了自己的衣角。

这个问题，她以前问过一次，那现在就再问一次好了。

这样，就算将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好有个心里准备。

“如果是跟苏慕琛有关的话，那你还是不要问了。”

夜墨北现在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心烦，恨不得杀人！

“不是，我不问苏慕琛。”

南小暖解释，然后便看到夜墨北有些意外的看着她。

“不问苏慕琛，那你还能问什么？”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他都跟她说苏慕琛已经死了，南小暖竟然还能这么淡然？

“真的不是问苏慕琛。”

南小暖又肯定了一次，然后才继续说道。

“我是想问，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什么事情，伤害到了莫颜，你会为她向我报仇吗？”

“南小暖，你烧糊涂了？”

夜墨北忽然抬手，摸了一下南小暖的额头。

嗯，还好，是正常体温。

“夜墨北，我没烧糊涂，我是认真的在问你。”

南小暖拿下夜墨北的手，等着夜墨北回答。

夜墨北却陷入了沉默之中，半晌没有开口。

“夜墨北？”

南小暖忍不住又再问了一遍。

“你会为莫颜报仇吗？”

就在南小暖以为夜墨北还会继续沉默的时候，夜墨北却突然开了口。

“南小暖，你是吃错药了还是摔坏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