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药如今是闭着眼睛的，看不到夜墨寒纠结和疼痛的目光。

沉默在继续，呼吸也在慢慢平缓。

终于在许久的沉默之后，夜墨寒低下头，把脸轻轻贴近时药。

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唇挨着唇。

夜墨寒温热的气息不断侵染在时药脸上，带着无穷的眷恋。

“如果最后是我死了，时药，对不起。”

如果最后是我死了，时药，对不起。

这是夜墨寒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闭着眼，听着夜墨寒沉沉的脚步离开，时药猛然睁开眼。

黑暗中，她清晰可见夜墨寒拿来的那碗粥，那里甚至还是温的，而她和夜墨寒之间的关系似乎已经跨越了一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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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是不是又吃鱼了？怎么这次过敏这么严重？”

书房里，夜墨寒坐在椅子上，俊伟结实的后背布满红色斑点。

“一点！”

应该只是一点，他并不清楚。

“少爷，您不能碰鱼，上次小少爷不知道，你不想让他伤心也就算了，这次又是为什么？”

夜墨寒身体一震，没回答，为什么？

谁知道！

“对了，少爷，今天老爷打来电话，说念少爷的腿让小少爷帮忙看看！

听说是念少爷自己要求的，这真是谢天谢地啊，他终于松口了，这一年他抵抗治疗，可把大少爷他们急坏了！

之前就知道念少爷和小少爷关系好，两个人还在一个屋里住过一段时间，要早知道小少爷会医……”

“李叔……”

夜墨寒突然开口，打断李叔的话。

而下一秒，脑袋嗡了一下，眼前的景色慢慢变的异常虚无。

头疼，头疼欲裂，仿佛有种戾气要破壳而出，可夜墨寒知道，绝对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