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皮肤还算不错，但是不可否认的，他原来已经这么老了！

心里突然空唠唠了，明明自己还是小伙。

手机响起，是华毓敏，他老婆。

接起来，那边冷淡开口：“别忘了爸爸晚上生日，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六点我在画廊门口等你。”

每次两个人说话都是冷冰冰的，从结婚之后，他们只有在别人面前才会装成恩爱的模样。

江凌然没说话，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很久没回过家了。

“你放心，吃完饭我就回画廊，不会耽误你时间。”

华毓敏又强调了一句，江凌然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闷，原来他跟华毓敏的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了二十年了。

真的是好久了，一个人能有多少二十年！

“好！”

江凌然开口，想挂掉，突然又停住。

那边也没挂，等了一会，仍旧是冷冰冰的声音：“你还有事？”

江凌然这才意识到，每次打电话都是他先挂电话，所以华毓敏每次都是等自己先挂掉才会挂吗？

“没事，就是天有点凉了，你在画廊里边等我就行！”

华毓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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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琰，你神经病啊，你放开我！”

江凌然一走，时药还没来得及消化一下自己曾经被亲生母亲当做试验品这个令人愤怒的消息，就被夜琰强行套上裙子，还带了假发。

他说要去领证，要给自己一个名份，不能让自己未婚先孕。

可是，她是女人的身份还不能曝光，怎么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