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刚刚还跪地求饶，现在就敢与我这个江家嫡女叫板？谁给你的胆子？是二姨娘吗？”十一看了方清柔一眼，笑道，“呵，在我眼里，也不过是给我爹暖床的，跟外面那些卖笑的青楼女子有什么区别？！”

小环听见这话，不由得抽吸一口冷气，下意识看着身边的主子。

方清柔虽为妾室，但在江府里，没有人敢将她当成一个姨娘，毕竟她是九门提督的女儿，后台非常硬气。

她的身份和相貌惹来不少人前来提亲，可她偏偏相中了已婚的江云川，因为江啸天坚决反对，不让方清柔成为平妻，为了嫁给江云川，只好委屈自己成为妾室。

江云川一直对方清柔有愧，所以对她与江嫣然疼爱有加。

虽二夫人是妾室，实际上是江府的主母，谁都不敢得罪，阿谀奉承。

原配夫人过世之后，江云川想要抬方清柔的身份，江啸天一直反对，所以这么多年，方清柔还是一个妾室的身份。

这本来就是她心里的一根刺，眼前的孽种却一提再提，气得她脸色阴沉，黑得滴出水来。

十一完全忽略对方眼中的怒火，衣袖遮住嘴角，笑道：“不对不对，二姨娘怎么能与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青楼女子相比呢？”

“毕竟二姨娘这么多年来，只有我爹一个男人，不是吗？”

这番话顿时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样轻佻的话出自一个女子之口，说得如此自然，毫不做作，所有人的目光自然而然地移到方清柔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