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的那张脸，正是云凤。

“流……流血泪了……”其中一个下人指着空中的飞头，失声尖叫道，“夫人，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我的错，当年的事情都是二夫人指示的，我是无心的，不要找我报仇啊！”

周卫听见这户，顿时明白当年的事情，气愤地走到下人的面前，一脚将其踢翻在地。

“捕快大人，他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这件事绝对不能算了！”周卫瞪了地上恐惧的下人，冷声道，“若不然，夫人死不瞑目！”

下人听见这话，脸色更加苍白，但他想得清楚，吃牢饭也比怨鬼索命好。

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空中悬浮的人头，在月光下能够看清精致的五官，即便没有了血色，也能依稀看见当年第一美女的绝世容貌。

双眸紧紧地闭着，眼角逐渐流出血，在惨白的月光，苍白的皮肤下，格外慎人。

方清柔抱着江嫣然的手，更加用力，满眼的恐惧。

云凤的一双眼缓慢地睁开，和死人一样呈灰白色，只是眼角的血泪没有因睁眼而停止，反而越来越多，将双眸都染成了猩红色，仿佛能够看见眼底最深处，散发着丝丝阴寒之气。

“啊——”

方清柔看见这一幕，惊恐地失声尖叫，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娘，娘……”江嫣然看着母亲晕死在自己的怀里，连连唤道，一双惊恐的眼睛缓慢地看向空中。

惊恐地看着空中悬浮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