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纸条可是你写的？”声音清冷。

小翠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目光忍不住看向刘陈氏，但视线却被眼前的女子遮挡住，一时半会儿不知道如何回答。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个问题很难吗？”

“这……”

“你不想回答也可以，我可以拿着这张纸条去询问厨娘夫妇，或者在你房中找一些平日写的东西做个对比，一目了然。”十一道，“更何况，你所住的房间里，发现了五名被掳女子，你敢说这一切跟你无关？”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小翠使劲的摇着头，豆大的眼泪再一次涌了出来，“我只是住在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概不知。”

“那间屋子全是灰尘和蜘蛛网，我想问问，你平日里睡在哪儿？”十一看着小翠目光闪躲，轻笑一声，道，“还是我来说吧，你平日睡在密室里，和那些关在一起的女人睡在一起，一边监视，一边做事方便，我说得可对？”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张纸条是不是你写的？”

小翠虽然胆子大，但也从未见过如此阵势，一进大理寺就有些心虚，更何况是面对这样的质问，紧抿着嘴角，使劲地点了点头。

十一见小翠承认，转身看着刘陈氏道：“小翠已经承认这张纸条是她写的，就能证明你吃下的去是一张白纸，换句话说，这张纸条可以作为物证。”

刘陈氏听见这话，顿时整个人跌坐在地上，一脸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