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或许，她已经……”

虽然事实很残忍，苏陌却还是说了出来。

她对夜羽的印象很好，把他当做朋友，不想看到他等到最后，换来的是苏娴早已经嫁人生子的消息。

“嗯。”

夜羽依旧点了点头，这些他都知道。

但这并不影响他去想她，如果她过得很好，他会祝福她。

见夜羽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苏陌再次忍不住叹气，若是她早点恢复修为就好了，那样是不是苏娴就不会离开？

苏陌觉得，让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嫁给夜羽，她会很放心。

“小喜想见你一面，找个时间你见见她吧，和她说清楚，让她死心。”苏陌没有再去劝说夜羽接受小喜一类的话，她已经知道夜羽的选择。

“好。”夜羽点头，并没有拒接。

听到他答应下来，苏陌转身离开，剩下的事情相信夜羽会安排妥当。

只是——

“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她走了一会后，发现夜羽还跟着她，并没有离开。

“我现在就去。”夜羽回答。

苏陌看了眼天边的夕阳，算了，早点说清楚，也让小喜早点解脱。

……

小喜和孤月住在苏陌原本的院子里，这个院子很大，住她们两个人显得十分空荡，尤其是大部分东西都被苏陌拿出去卖了。

“小喜，你多少吃一些饭吧，这样下去身体会扛不住。”

孤月叹着气，不停的给小喜夹菜，她最近都不怎么吃饭，瘦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