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万薇准备去搀她的手顿住了，难道抹黑方昕艾的是这个小助理？

“到底怎么回事？”她的语气也冷了。

沈念念看着她的脸色心底恨死了，佯装生气地地说：“你还不老实向我妈交代？气死了，我姐怎么得罪你了，你是我的人，你做这些不是在害我吗？”

万薇也想到这层了，冷声问：“念念，这事你真的不知情？”

“妈，你是怀疑我吗？”沈念念走到助理面前，没好气地埋怨：“看看，果然被你害死了，你发什么神经要这样做？我姐怎么招惹你了，行，反正这样了，我说什么也不会有人信的，谁让你是我的人呢，是我的错没有约束好你，你做什么我也有份，我弄死你然后替你偿命！”

“不要啊，念念姐你饶了我，我再不敢了。”

“把她拉住！”

鸡飞狗跳间，某助理哭着抱住万薇大腿。

“沈夫人，我也是一时气不过才这样做的，念念姐那么喜欢李导，方小姐明明知道还要故意抢走他，念念姐，她都没有顾念姐妹之情，你干嘛要对她忍气吞声。”

沈念念睁大眼：“你胡说什么，妈，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这样想过！”

万薇脸色一变，果然是因为这个吗？

刚才看新闻时她就觉得不妥了，这是造了什么孽，两个女儿都喜欢上同一个男人。

她把佣人支了出去，绷着脸说：“你们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不怪念念姐，一切都是我做的，”小助理抢着开口：“那天我喝多了，一时头脑发热犯下的错，酒醒后我就后悔了，马上把贴子删了，我真的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