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粲然，你有没有把我当过朋友？”何莉犹豫几秒，突然开口问。

“有过。”她很快回答。

她朋友不多，所以如果是真心的，她会很珍惜。

“知道了。”何莉笑容中带着丝丝怅惘。

有过，所以现在已经不是了。

也对，像她这种背叛者，怎么可能还能做朋友。

她盯着宋粲然，又犹豫几秒：“还有，对不起。”

如果能再来一次，她可能还会喜欢上霍子钊，却不会再痴心妄想了。

而且，现在她才明白，有很多东西是比爱情更珍贵的。

宋粲然望着她的背影发呆时，一双有力的臂膀搭上她的肩头。

“看什么呢？”

“你认真考了吗？”她扭头：“这次没交白卷吧？”

“记得你答应我的话，”霍子钊的手绕过来，亲昵地在她脸颊捏了一把：“输了随我怎么办。”

“我才不会输呢。”

“我随你怎么办也行呀。”

“手拿开啦……”

晚上两人说好了去听薄朗的钢琴演奏会，正准备回家换衣服，霍子钊接到电话，他爷爷打来的，让他过去一趟。

“非要今天吗？我还有事。”

“爷爷叫你你就去嘛，”她听见后体贴说：“演奏会我约可可去看好了。”

“不许约她。”霍子钊霸道地捏捏她的脸蛋：“我先送你回家，去爷爷那看看就来。”

演奏会在晚上7点半举行，宋粲然准备出门时他也没赶回来，只是派人过来接她去剧场。

宋粲然没有介意，老爷子最近跟他打了不少电话，估计是想孙子了吧，一场演奏会而已，她自己去听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