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呀，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吗？你想去哪玩我都陪着你。”

霍子钊嘴角微勾，长指揉揉她的脸蛋，很温柔。

“反正这儿不熟，要不我们还是像第一次约会那样，随便上辆车，坐到哪儿算哪儿。”

宋粲然抿抿唇，也想起那次的情形：“我才不要随便上辆车呢，人挤人的不准上，站得我腿都酸了。”

霍子钊嘴角的弧度忽而加大，黑眸闪着坏笑的光。

“昨天也没做什么吧，怎么会腿酸？”

还没做什么？

她小脸一红，伸手推开他的脸。

“你还说，讨厌。”

霍子钊低低笑着，又无赖地凑过来：“唔，我想想还是别去逛街了，早点回酒店，昨天好像还有什么事没做完吧。”

“不要。”

宋粲然扭开脸，然后被他扳过来。

“要不要？”

“不要。”

“口是心非。”

“别闹，”她又拍开他的手：“公众场合呢，注意点。”

两人玩笑间，宋粲然的胳膊不经意地一动，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哎哟，”身后传来一声低呼。

她扭过脸，看到一个穿着蓝色外套的女孩捂着心口，表情有点痛苦的样子。

“对不起，”她推开霍子钊走到女孩面前：“是不是我撞到你了？”

“没事。”

女孩脸色有点白，不是像她这种白皙，而是一种病态的苍白，那种楚楚可怜的病态美，极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