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欢快地照在院子里。
邵韵诗脸上衬着光,娇俏极了。
大家一致期待地看着这样的女孩子,感叹她的端庄下还有这么鬼灵精怪的一面,更希望能得她的稀奇玩意。
邵韵诗没想到大家对自己玩闹的作品这么感兴趣,见他们都看过来,连忙点头,“我这里不多,若是秦姐夫也要的话,我使晓冬回去拿,家里还有不少呢。”
说完,她想了想,还是又问道:“你们是每样都要,还是只捡几样?”
秦政委想的多些,“具体的功效我们都不清楚,要不,邵妹子看着给弄吧。”
这话倒是叫邵韵诗对秦政委改观不少,对不知道的事,自然该听了解得人的。
遂,她也不推,直接道:“成,回头我看着弄,保准叫你们都满意。”
罗丛柏瞧着她狡黠的小模样,就知道她又想着捉弄人了。不过,他知道小妮子是个有分寸的,倒也不担心。
至于,回头收到东西的秦家夫妇会如何表现,那就不在他的操心范围之内了。
柯美霞见丈夫说完了话,她忙叫上邵韵诗,给丈夫再最后看看,她可是知道丈夫当初的伤有多重。
邵韵诗拿柯美霞当朋友,自然对待秦政委的伤也认真。
手搭上秦政委的手腕,邵韵诗凝神细细诊了会,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这是邵韵诗第一次给秦政委把脉。
柯美霞一直盯着邵韵诗的脸看,见她蹙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没用她问,罗丛柏当先道:“怎么?秦大哥的伤还没好透?”
邵韵诗收起脉枕,吩咐在外守着的喜妹,“你将医用包里的古钱拿来。”
她这话叫秦家夫妇摸不着头脑了。
罗丛柏则知道,“不是伤,难道秦大哥有劫?”
邵韵诗见他着急的一改往日的寡言,忙解释道:“不是身体的原因,不过,秦姐夫的外伤好了,内里的情况还得注意,我会开些温补的药给你的。”
秦政委暗暗吁了口气,“成,那就麻烦邵妹子了。”
“韵诗妹妹,老秦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问题?”柯美霞急道。
邵韵诗把脉自然是把不出吉凶的,她是通过面相瞧出了秦枫的不妥之处,此面相,近期可是有大难的。
怕自己测的不把稳,她还是没说什么,一切等卦像出了再说,便只摇了摇头。
正好喜妹来了,邵韵诗接了东西,也不讲究焚香净手,直接就在木几上摆开了阵势。
柯美霞懂规矩,一见她这样,忙咽下了要问的话。
院子里的几人,都被邵韵诗这架势唬的愣住了。
本还热闹的庭院,一下子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了。
铜钱滚落的声响,惊醒了众人。
罗丛柏曾被邵韵诗逼着看过些卦像,一见卦成,忙看了过去,不好,大凶之卦。
抬头看向秦政委,印堂处确实有些黑。罗丛柏心沉了沉,对瞒姑他是信的。
秦政委其实并不怎么信这些唯心主义的东西,可被其他几人的沉重,带的脸上也没了笑意。